御風而行

＊噗浪點文活動──莫言　的點文，原本不是噗范、是我厚臉皮跟她凹的，希望不要被他揪什麼錯字（乾

＊話說我之前跟她說是清水……（？

＊已經肉體相通過了。不過范統還沒什麼和阿噗當戀人的自覺（點蠟

＊連洗個頭髮也要汙出新高度（乾

＊不過只有肉鬆的程度_(:3」∠)_

＊很攻的阿噗、他不傲嬌了QQ（OOC的意思www

＊預祝賞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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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並不是「習慣就好」這句就可以帶過去。普哈赫赫這麼這麼認為。

　　「又來了？」今天是例行的洗髮日，普哈赫赫早就幻化成人形，還擔心范統以「懶得找洗髮香精」在那邊東拖西拖半天，索性先準備好洗髮的整套裝備，現在只等人來。

　　「什麼又不來？」被催促趕快上工的范統剛換好輕便的單衣，他捲著袖子和褲管開口問。

　　「……金毛。范統、不准開門。」同樣身為強者，但身為完全不同層級的神器，自然會注意到這位和常人不同的氣場──恩格萊爾的到來。

　　「怎麼不會是他？日進又沒跟我聯絡。」語剛畢，范統的符咒通訊器便響了起來。

　　「……」

　　「不准接！不准開門！」頭髮還沒洗就已經炸毛的普哈赫赫大聲叫嚷著。

　　「雖然你這麼聽……」不可能不開門啊，月退一下子就會闖進來了好嗎？他還要多花一筆錢來修鎖跟修門。

　　「范統──起床了嗎？」伴隨著敲門聲的是一道有朝氣的青年聲音，因為某些原因又長開一些身子的月退用手指扣著門。

　　「等兩下月進！我馬下開窗！」范統直接開口回應，接著轉頭對普哈赫赫道歉，「阿噗，我送他跑再幫你洗頭，不可以嗎？」

　　普哈赫赫撇過頭，不說話也沒對上范統的眼睛。

　　見對方沒什麼過激反應，范統旋即邁開腳步要朝玄關走去，然而在這之前他的衣角被揪住了──兇手是他的武器。

　　「不准食言。」他正對上范統的眼睛，狹長的清冷藍眼含著寒光。

　　「……嗯。」他點點頭，雖然覺得剛才的眼神令人發寒，但是怎麼臉頰意外得有些熱燙呢？

　　「晚安，日退。」他一把拉開門，映入眼簾的即是他的友人，對方依舊帶著令人屏息的微笑。

　　「范統早安，你剛起床嗎？」月退疑聲問，接著非常自然地踏入范統的家門。

　　「嗯？怎麼這麼問？」

　　「那個、衣服……」月退做出拉衣領的示意動作，范統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衣領敞開了一半，露出大片美好的胸膛。

　　但范統沒太在意自己衣衫不整，他很冷靜地重新整理好領口的部分，「不客氣，我剛才正準備要幫阿噗洗澡。」

　　「……洗澡？」

　　「正常話啦，這裡。」范統指指自己的頭，月退才理解地點點頭。「我穿一下內套，等兩下。」他走進臥室開始翻找衣櫃。

　　「你看到什麼？金毛。」原本應該待在浴室繼續等待的普哈赫赫，此時出現在客廳裡，他修長的身子站正居然能和月退不相上下，甚至帶有飄逸的優雅。

　　「噗哈哈哈？……你說呢。」他暗自讚嘆著對方出現得神不知鬼不覺，但開口說出的仍是帶有挑釁意味的話語。

　　「范統是本拂塵的主人。」普哈赫赫的意思是他們彼此間是獨一無二、無法被取代的關係。

　　「范統是我最好的朋友。」月退表示雖然朋友能有很多個，但他把最特別的那個地位給了對方。

　　兩人互瞪半晌後，范統已經換上平常穿的外衣來到客廳，於是普哈赫赫「哼」一聲便不再理會對方。

　　接著范統的整個上午都被月退佔據，普哈赫赫的不滿升到最高點。

　　他一看就知道金毛完全衝著范統來，什麼習字、談心，一看就知道通通都是假的，只有范統那個笨蛋傻傻地一直被誆、被吃豆腐，就算范統不知道，還有他在！只要他還在范統的身邊一天，那個金毛就不准對范統下手！

＊

　　「那麼范統、我就先回去囉？一大早跑走伊耶哥哥應該又要生氣了。」

　　那就好好把公務處理好再來啊，我也不想每次開會一直被不要先生跟那爾西瞪啦！然而范統把這些話吞回肚子裡，「下次不見。」

　　送完客後，范統用力地伸個懶腰。「嗯──呼！」

　　「好了嗎？」普哈赫赫的聲音在一旁涼涼地響起。

　　「……不好。」他一下子想拒絕，懶散如他，剛接待完一個朋友又要服侍另一位嬌貴的武器，簡直是酷刑。但答應在前，拒絕的話便是自己的錯了，而且只是小事，如果因此又惹毛阿噗，他就要花更多的時間安撫對方。

　　普哈赫赫哼了哼，逕自走到浴室等待對方。

　　「……」不得不說，如果他家的武器能再稍微坦率一點就好了……應該滿可愛的吧？雖然想像真正的狀況很恐怖啦。

　　范統脫下外衣丟到一旁，繼續把剛才放下的袖子褲管再重新捲回去。

　　他進到浴室後，就被一把抓住肩膀壓在地上。

　　「……」花黑噴？？

　　浴室不大，頂多塞他們兩人在浴室裡面一個坐著另一個幫忙洗頭而已。現在他們倆都躺在地上，而且范統是被壓在地上的人，更加覺得狹小和呼吸困難。

　　「范統，你真的讓本拂塵等太久了。」原本綁住頭髮的那些飾品不知道跑去哪裡，普哈赫赫垂著難得出現的瀏海，長長的髮絲落在范統的臉上，有點癢。

　　「阿、阿噗……」

　　「用心靈對話，本拂塵不想浪費時間翻譯。」

　　『你怎麼了？突然……這樣？』

　　「本拂塵──早上讓我等就算了、還把金毛放進來我們家裡，我什麼都不能說，要不是因為他是你朋友，不然我早就打穿他。」普哈赫赫低聲說著懾人的話語。范統最怕他家武器把自稱從「本拂塵」變成「我」，表示對方的理智已經消失殆盡，基本上講什麼都聽不進去。

　　『阿噗，我現在不就要幫你洗頭髮嗎？』

　　「啊？問題才不是這個，笨范統就是笨范統。」普哈赫赫撐在范統的上方，他伸出素淨的手拂去掉在范統眼睛附近的銀白髮絲。「我最生氣的是，你完全沒在考慮我的心情吧。」

　　「……」范統眨眨眼，前幾天的記憶倏地一下子全部回籠。

　　那天，嘴巴裡喊著要更加拉近武器與主人關係來增強實力的自己，稍不留神就被自家武器吻住，沒多久他們就肉體相通在床上……等等、「肉體相通」還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起床後范統忍著腰痛腳步踉蹌地躲進浴室，一時間難以接受巨大的衝擊和認知刷新。

　　「范統，你在做什麼？」震驚的他被另一人擁入懷中，正是化成人形的普哈赫赫，對他來說，能和主人的關係親密到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屬於彼此、絕對是無上的滿足。

　　『……阿噗，你可以讓我想想，之後還要不要繼續這麼做嗎？』

　　普哈赫赫起初有點生氣，但經過那樣的事情後，他可以感覺到范統的內心正在瑟瑟發抖。

　　范統可以不用害怕的，他會一直在他身邊，直到灰飛煙滅。

　　所以普哈赫赫給范統一些時間。

　　他自認為足夠了，所以提出洗頭髮的要求，沒想到完美的計畫被一個金毛打亂，他當然很生氣。而讓他更生氣的是，他已經壓倒對方了，但范統還是一副什麼都沒意識到的蠢臉。

　　「范統，你到底希望和我發展成什麼樣的關係？」普哈赫赫覺得自己的問題真是讓他顏面盡失，正常人都是巴不得他全部的力量，哪有他堂堂一個神器低聲下氣地這樣問主人？

　　范統抬眸，他不是沒考慮過，而是……很難接受啊！他們都是男的、而且原本還是主從關係（雖然他也拿不準誰是上位者）、還有最重要的──他們擁有不滅的生命。

　　「永遠的」關係……啊。

　　范統沒控制好內心的想法，被普哈赫赫聽得一清二楚。

　　「范統，你害怕永遠嗎？」

　　「你不用害怕，本拂塵可以給你保證──我會一直在你的身旁。」

　　「我們不是擁有契約嗎？」

　　「最重要的是、」普哈赫赫頓住，他抱住范統，長髮散開、像藤蔓一樣包圍住他們，無所遁逃。

　　「──。」他低聲在范統耳邊道出那句話，沒有任何音階高低、也沒有情緒的起伏，彷彿僅是把既定的事實說出口。

　　范統的心臟跳得飛快，這個告白來得令人措手不及，他原本只是從武器主人這方向去思考，沒想到還有、戀人這選項？

　　「都肉體相通了你還想只是武器對主人的感情嗎！笨蛋！」他忍不住罵出聲，然後把范統抱得更緊。

　　『可是我不知道當你的戀人要做什麼……才會讓你開心。』他已經習慣站在主人立場來盡心照顧武器，現在要換個身分……

　　聽到范統這麼問，他就知道范統已經接受他們之間容許更親密的關係。

　　「現在就是幫本拂塵洗頭髮。」普哈赫赫在范統的嘴角啄了啄，「有本拂塵教你，怕什麼？」

＊

　　「嗯……不是、洗腳毛嗎……」范統的聲音零碎而斷斷續續，照以往應該是普哈赫赫坐著，然後他站在對方背後替他洗髮。但現在的狀況是──自己跨坐在他的下部，面對面的姿勢讓范統只能抱著普哈赫赫的頭慢慢洗。

　　但是普哈赫赫不停地用他的東西頂范統，一邊性暗示一邊催促對方洗快點。

　　……還讓不讓人洗頭了！范統在心裡抱怨，想當然爾被普哈赫赫聽見後，他的後穴就被纖長的異物伸入──是他的手指。

　　「啊……」范統洗頭的手指停了下來，他多想揪住這些漂亮的髮絲，他很難形容這種若有似無被撩撥的感覺。

　　「好好洗頭。」普哈赫赫淡淡地道，繼續將手指頭增加、深入，他嫌潤滑不夠隨手從自己頭髮上撈些泡沫進入范統的甬道內。

　　「嗚！」他顫抖著身體，隨著進入的東西變多，他越來越難集中注意力替對方洗髮，到了三根手指在裡面彎曲打轉時，他已經難受地癱在普哈赫赫的肩頭用力喘氣，光是忍住不要呻吟就耗去大半力氣。

　　接著普哈赫赫將手指抽出，或許是前戲做得足夠，幾乎是毫無阻礙地進入了范統，但也僅僅前半部。

　　「啊、哈啊……」范統緊緊地抓住對方的背部，那樣的力道可能會留下紅痕，但普哈赫赫沒在意。

　　「范統，抱緊我。」普哈赫赫抱住他的腰，開始循序漸進地慢慢深入，直到整個陽根沒入范統的體內。

　　他們互相在彼此的耳邊喘氣，沒說話，或許是因為能聽見彼此的內心瘋狂喊著對方的名字。

　　在普哈赫赫九淺一深、而後每次都進到最裡面的進攻下，最後兩人抱住對方都達到高潮。

　　『全都黏呼呼的……』

　　「這次可要好好洗乾淨，剛剛沒洗好就先原諒你了。」

　　「……」是誰剛才不停地在心裡對自己告白才會讓他不專心的！范統怒咬普哈赫赫的肩膀。

　　普哈赫赫依舊維持著高冷的面龐，卻在心裡偷偷揚起笑容。

　　就替他……洗永遠的頭髮吧。

－ＥＮ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