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再一篇完結。
*再次提醒捏造了金侍的某些設定。如踩到地雷一概只給拍拍。
*臥室裡會發生的那些事(X
*這篇有點短,為了完結篇的內容著想決定點到為止。
*原本要來一發寫著寫著變成來一●(消音
*依舊OOC,煩請多加小心。
-
*
兩個大男人在床上擁抱,代表了什麼事?
嗯,各位都懂的。
范統猛然睜開眼睛,天啊,居然睡著了。
原本想起身看究竟是什麼時間了卻發現自己正被壓制住。正確來說,他被一個男人壓住了。
他差點想大叫然後給這人一拳,但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睡得香甜的金侍。他用雙手環住范統的腰際,金色的頭顱靠在他的胸膛,整副身軀毫不客氣地壓在范統的身上,然而最讓人不能忽視的點是……他居然把大腿抵在范統的重要部位上。
「……」真是夠了,這種香豔刺激的畫面為何是由兩個打光棍的男人組成的?范統怎麼想怎麼覺得悲慘。
外面已經已經不再雷聲大作,如絲般的雨水還在輕盈落下。
「喂,小銀。快點睡覺!」他輕拍了拍那好看臉龐的頰。但金侍一動也不動的,依舊沉浸在睡夢中。
此時,一旁的木櫃上方發出化形時會產生的光芒。
靠!早不變晚不變幹嘛偏偏挑這時候變成人形啊!這樣我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啊摔!
范統臉色很難看,噗哈哈哈的更難看。
「范統你太恬不知恥了,有了一個金毛又找了個黑毛、現在居然直接跟這個金毛滾上床,本拂塵不想管你了。」語畢,噗哈哈哈拂袖離去。臨走前還說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不過洗髮香精還是不能少的。」
你還洗髮香精啊!你這個要香精不要主人的傢伙!……真的走了啊?我推不開這個人耶?金侍應該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吧?這種重量跟我們看到的樣子可完全不一樣呢?
「小銀!大金!小金!睡覺了!」要命,居然跑出空調的廠商了,范統晃晃腦袋,現在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的時候了。怎麼這麼難叫醒啊!
「前輩……」啊,總算有反應了。
「抱起來真是舒服……真希望,能一直抱下去呢。」范統還來不及消化這句話的意思,上方的人便已撐起身子,用俯視的角度看著自己。
「哎呀,前輩。這麼毫無防備是想被我吃掉嗎?」金侍微笑,說出的話語卻是如此露骨的內容。
「……」這傢伙,是誰啊?范統感到一陣惡寒。
「好難得能夠夢到前輩,真是個美夢。」金侍滿足地嘆息,然後低下了頭。毫無預警地給了一個吻。
「唔……」對了,他突然想起這人好像很提到自己的睡相不太好……豈止不太好啊!根本奇差無比!明明看起來意識很清楚但實際上是在夢遊吧?
等等,現在應該要推開!
范統伸出手使勁地推,卻發現無法移動對方半分。哇靠,力氣相差這麼懸殊嗎?
「嗯?為什麼要反抗呢前輩?我現在可是想好好疼愛你唷。」壞掉了這個人壞掉了──范統覺得自己正面臨人生中最大的貞操危機。
「對了,好像從來沒聽你對我好好地喊一聲『後輩』呢,其實我還滿期待的。不過……感覺你會喊成『前輩』吶?」他俯下身,壓低嗓音在范統耳邊道,「喂,喊聲後輩來聽聽吧?不然我要侵犯你囉?」
到底是「親」還是「侵」范統已經不想深究了,覺得自己有必要以暴力的方式來叫醒這混帳。
「……」
「快點嘛~范統前輩~」
「前輩,我不要!」最後范統選擇一頭撞上對方的。
十足響亮的「叩」一聲,結實的聲音。
*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范統前輩,因為這種夢遊症狀實在是太丟人了所以真的不方便告訴你。」金侍正襟危坐,不停地低頭道歉。
「是有所謂啦,不過真的太應該了!」當然,范統才不會說剛才那是他的初吻。
「對不起。真的十分抱歉。」
「……算了,認真問兩下,你那種行為不是對每個人那樣?」
金侍想了想,「好像是對在意的人容易發生。」但通常因為是自己一個人睡所以最容易夢到的就是空無一物的世界,什麼也沒有。
只有自己。
方才的夢境,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吧。金侍有些沮喪。
「你不在意我?」
「呃……是的,非常抱歉。」這下可好,怕打雷、夢遊症、除了弱點和隱疾連喜歡的對象也跟著抖出來了,還要掀多少底才足夠繳清住和范統同住的房租?
「……哦。」范統的表情有些古怪。
「──前輩,沒有要趕我出去嗎?」剩下的兩個禮拜不多不少,露宿也不是沒幹過,只不過被趕出門的滋味還是不好受。
范統一臉莫名其妙,「為什麼要讓你進門?」
「咦?」這句話,是反話嗎?是不趕他走的意思嗎?
「……我不喜歡啦。」范統用力咳了幾聲,「剛才是正常話。」
「意思是,前輩你不討厭嗎?」金侍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前輩果然是好人!就算碰上他這種無賴還是能寬容的接受。
難怪,連那個靈魂是空的人也會是范統的朋友。
「前輩!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接下來這兩個禮拜請讓我包辦煮飯和洗衣吧!為了報答您的恩情這點小事在所不辭!」
「嗯。」范統搔搔頭,有些不解自己為何要做出這樣的決定,明明都被奪走初吻了耶?明明被後輩壓得死死的耶?明明這個完美人類在各項上都贏他耶?
──他卻無法討厭他。
范統陷入了無法解釋的鬱悶中。
「前輩,今天天氣真好。」
「前輩,是我做的太難吃了嗎?請多吃一點,如果不夠我再去準備。」
「前輩……我喜歡你。」
范統瞪著天花板,今晚似乎是他第失眠的第三天。
原因是什麼,他自然很清楚──他在動搖,對金侍的感情動搖。
唉……早知道自己那天就狠下心來拒絕就行了。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叩叩。」外面想起敲門聲。咦?這種時候……
「前輩,我能進來……和你談談嗎?」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