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御幸生日賀文,但和生日無關(#

*某程度上的虐了澤村(?)

*莫名其妙的內容,請不用攜帶太多智商來閱讀,感謝各位的合作。

*暗藏少量倉亮。

*御幸一也生日快樂!!!明年御澤日我會準時開車!(ㄍ

 

 

《親愛的,別來無恙?》

 

  距離那天也已經一個月。

 

 

 

  「畢業快樂,學長們。」

 

  總算是迎來了青道高中卒業式,一 、二年級分別用不同的目光看著即將離校的畢業學長們。

  「倉持學長,非常恭喜您畢業了!」細心的小湊春市居然準備了一束花,倉持洋一起初看到有些詫異,覺得這樣的禮節也未免過於正式。但當春市壓低聲音說,「這是表示我認同你和大哥了,請千萬不要讓我聽到任何負面的消息唷。」附帶一個毫無心機的誠摯笑容。

 

  ……在那個和戀人如出一轍的恐怖眼神的逼迫下,倉持尷尬地把花束收下。還被御幸一也用「嘿~」的表情揶揄了半天。

 

  「小野學長、恭喜畢業……」降谷依舊維持著一貫的淡漠表情,但對於這位捕手他的確相當感謝,他的球沒多少人能接好,不過至少、他並不會對於自己的投球感到害怕與厭惡。

  「啊啊,真是謝謝了,你之後一定能成為很棒的投手,期待你的表現!」小野弘拍拍降谷的肩膀,接過他的球後,他相當明白降谷的決心和努力,而這正是一名成功的人會有的特質,將來會有的亮眼成績指日可待。

  「……是。」

 

  其他卒業生與在校生也都紛紛表達不捨與祝福的心情,氛圍顯得哀傷又令人感動。

  但這邊有兩人的氣氛有些微妙。

 

  澤村和御幸無語地對望,他們在昨天正式在一起了,雖然告白的過程一點也不浪漫,也沒有什麼臉紅心跳的發展、但對於這兩個完全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人來說也足夠衝擊了。

 

  「哦……御幸學長、恭、恭喜畢業了。」澤村的表情僵硬非常,甚至連眼神都沒能對上御幸的。

  看起來就是退縮了啊。御幸在心裡苦笑。

 

  「澤村,接下來就是三年級了,你可要繼續努力啊?別在學弟面前洩氣喲。」他哈哈笑,眼鏡折射耀眼的陽光,看不清御幸的眼神。

  「……真的要畢業了?」

  「是的。」

  「不能、留下來嗎?」

 

  「……澤村,別像個孩子一樣啊。」他抓住澤村的肩,「哭的真醜。」

  在眾目睽睽下,御幸抱住澤村。

  「別哭、澤村,不然我會忍不住的。大家可都是在看……吶?」接著很快就放開了。

 

  「當個令人讚嘆的投手吧,澤村。別忘了我等著你。」

  於是感傷的道別就在有些奇妙的粉紅氣泡下告一段落。有人或多或少都感覺到兩人的不單純,卻因為御幸和澤村平常的相處模式就親密得讓人匪夷所思,所以就算是擁抱這種過分靠近的舉動似乎還是挺正常的。

 

  一干人等目送學長們離開後,便陸續往訓練場走去。

  「榮純君,該回去了哦。」春市對著澤村道,卻發現他的表情有說不出來的怪異。

  「榮純君……?」

 

  「──沒事!走吧!繼續跑步訓練啦哈哈哈!」像是毫無察覺自己的異樣,澤村露齒笑,彷彿剛才的別離對他來說沒有太大影響。

  「……」

 

  「剛才他的表情、很怪。」像是把所有要湧發而出的情感全部壓抑下去,顯得彆扭又難看,雖然澤村一下子做足了掩飾,卻沒逃過降谷的眼睛。

  「欸?」

 

 

  過了一個月,暮春。

  即將要步入初夏的溫暖天氣,外頭的枝椏在經歷春天的成長後、準備要開出燦爛的花朵。

  然而……

 

 

  澤村榮純病了。

  病得莫名其妙、突如其來。俗話說笨蛋是不會感冒的,況且他還是棒球笨蛋,天天跑步、天天投球、天天揮棒、還有各式各樣的練習,然而如此健康的身體還是倒下了。

 

  起初澤村還覺得沒什麼的。想著再繼續跑步、多喝點水加速新陳代謝應該就沒問題了吧?(而澤村從哪裡學來新陳代謝這個詞就無從得知了。)

  沒想到病症愈發愈不可收拾。自他發現身體不對勁已經過了三天,目前是連走路都有困難的狀態。

 

  「我、我要去跑步……咳。」澤村把身體壓在牆邊,企圖靠著牆壁的支撐慢慢出五號室,然而手壓上門把的那刻因為重心不穩的關係澤村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為什麼……會感冒啊?而且完全沒有力氣、眼前也一片昏花,「我是不是要死了啊──」不自覺地喊出來。

 

  後來是回來拿東西的淺田發現了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澤村,把他扶到床上。

  「謝謝、淺田……抱歉麻煩你了,能幫我和片岡監督請假嗎?咳。」

 

 

  淺田萬分擔憂地先行告知了小湊春市。

  「咦?倒在門口嗎?」怎麼越來越嚴重了?明明昨天還能跑步的。

  「是的,澤村學長病了三天實在是讓人非常擔心,不曉得該不該讓醫生親自過來看看呢……啊、我先去找監督報備。」

  「好,拜託你了。」春市點頭。他們將要升上三年級,可不能因為一點事情就自亂陣腳,不然在之後更加讓人緊張的狀況該怎麼辦呢。

 

  話說回來,平常身體狀況絕佳的榮純居然會在這樣的天氣染上疾病,也太過怪異。

  他突然想起來學長畢業那天、澤村的異樣。

  ……和那時有關?

 

  「怎麼可能呢。」春市笑笑。不過,還是和倉持學長提一下這件事吧,讓他轉告某捕手,否則按照榮純的個性肯定不會讓那個人知道的。

 

 

 

 

  澤村的病很怪異,像是感冒,症狀卻只有咳嗽和發燒,而且也不是燒的非常嚴重,只是這樣的不適感也足夠讓他走路時暈頭轉向站不穩。

  這樣的日子依舊持續著,沒有跑步、揮棒、訓練。他的身體快要生出一堆鏽。

 

  來到第五天,澤村整個人已經開始有消瘦的跡象。而他身為王牌投手(預定),被奇怪的病纏上、居然已經如此長久沒有訓練。

  ……他連起身都有困難啊跑什麼東西?!

 

  淺田替他跑腿向監督請假那天,下午醫生就來了。替自己檢查喉嚨和使用聽診器,卻還是不曉得什麼原因導致他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週末,如果再沒有好,就去醫院吧澤村。在你的身體康復前是不可能讓你上場的。」監督下了最後通牒,澤村也只能接受。

 

  可是,已經五天了啊!再這樣下去明天就要去醫院——

  「如果被那個眼鏡知道大概要被他笑吧……嗚!」澤村忽然覺得身體內部一陣疼痛,說不上來在哪處,就是、好疼。

 

  「啊啊啊……好痛……」他到底是怎麼了?

  澤村深吸好一口氣,慢慢起身要去拿杯水來喝,結果又是一個腳步踉蹌,澤村跌倒在地,頓時覺得鼻頭陣陣發痛。

 

  他揉著通紅的鼻頭,突然覺得眼睛一酸,流下了眼淚。

  「可惡,想怎麼樣啊……再這樣下去、咳咳!夏甲我就不用參加了……難道我,真的沒辦法拿到王牌背號嗎──」

 

 

  明明想讓他快點看到的、

  自己能背上王牌1號的樣子。

  然而現在卻只能無奈地在原地流淚。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在“思念”御幸?!不是吧、他怎麼可能……會思念那傢伙?

 

  不過這種感覺,就好像《就是要你愛上我》裡面女主角的獨白?不對不對,他可是男的啊,雖然、他的戀人也是男的……

  唔、還是別想太多吧。

 

  只是,有點想他而已。

  ……真的只有一點!

  澤村望著左手的掌心,彷彿還記得在那片藍天下,他把那顆飽含心意的一球、頭到了那人的捕手手套中……

 

  他們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次又一次、堆疊的記憶方塊被慢慢拆解,在腦海裡回放著。

 

  「……御幸。」忍不住喊出了那個名字,來自靈魂深處的呼喚。

  完全無法阻止自己去想,都是御幸御幸御幸御幸,那傢伙的壞笑、護目鏡、眼鏡、鬢角、有點翹的棕髮、健壯有力的肩膀、寬厚溫暖卻長滿繭的大手……

 

  「御幸──御幸……」真難看,哭泣的自己。

要是被那個人看到,不曉得會如何呢?

 

 

 

 

  「一直喊我幹嘛?」五號室的門被推開了,那人的身軀擋住了自外面進來的陽光而映出人影。

  「……?」澤村頓時懵了,坐在地上怔怔地望向踏著緩步來到自己面前後蹲下盯著自己的這個戴眼鏡的男人──御幸一也。

 

  「我這不是來了嗎……話說回來,你怎麼看起來那麼狼狽啊哈哈。」御幸伸手摟住澤村,「來吧、嘿呦。」他把澤村抱起來,公主抱的那種。

  「還在睡下舖?」還真有澤村的風格。

  「……」澤村還陷在震驚的情緒中,一愣一愣地乖乖讓御幸抱起自己、塞進下舖等一連串動作。

 

  「你怎麼瘦了?這樣怎麼當上王牌呢?降谷可是比你高啊。」拉了拉澤村的臉皮,御幸依舊是那副壞心的笑臉。

  「……み(mi)……

  「嗯?」

 

  「御幸一也?!!」在過了好多好多拍後澤村才從床上一下子坐起來,露出像是漫畫裡才會出現的誇張表情。

 

  「噗哈!啊啊——我就知道你這笨蛋只會大喊我的名字表達震驚啦!但你好歹也用敬稱吧?!」御幸表示非常不滿,不過像這樣反應完全在意料之中的感覺還挺好玩的啊。

  「喂澤村,你還沒回答我喲。怎麼變瘦了呢?生病也不傳給簡訊給我,你倒是挺行的啊。」這次要不是因為小湊向倉持報備、而那個流氓又向自己透露這件事,否則按照這個笨蛋的腦袋迴路,就算他們已經是戀人、八成也不會說吧,這個笨蛋、笨死了。

 

  「我、我只是……」不想讓你這個渾蛋四眼知道而已,他可是要成為王牌(ACE)的男人,怎麼可以因為一點小病小痛就向對方開口呢?

  「只是什麼啊?大笨蛋。」伸出手揉亂他的髮,澤村的頭髮變得像鳥巢一樣。

澤村一邊撥掉御幸的手一邊大笑,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明明才一個月。

他居然真的出現了。

 

 

  御幸一也。這個總是帶著希望的光芒現身的男人。

  澤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究竟有多想念他。雖然說他內心那節奏狂亂的跳動完全出賣了自己,他依舊不會。

  只是身上的那些苦痛,似乎也減輕了一些啊。

 

  「哈哈哈……那你怎麼會突然……回來?」澤村小心的使用遣詞,他認為御幸的到來是一種“回”的概念。

  「……還不是因為你。不然哪有去打職棒的OB才畢業一個月就跑回來的啊?!」他才剛投身進到職棒的世界,雖然在高中時期就頗有名氣而自己也是被球隊邀請過去的,但說明白一些還是個青澀的新人,目前來說他可是還沒來得及完全證明自己的價值所在呢。

  這次回來看看澤村,也是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得以達成。此時就會慶幸起青道位於東京這件事。

 

  「本來聽倉持說你病得好像下不了床才來看看,但看你的反應好像還滿正常的啊。裝病嗎?澤村君。」御幸露出狡黠的笑容,他明白澤村不可能會裝病,而且演技還精湛到騙過小湊的眼睛?這是不可能的。小湊兄弟可是能一人一個拿奧斯卡最佳演技獎呢?怎麼可能。只是澤村的反應和他剛進門時看到坐在地上無助地朝自己望過來的樣子相差甚遠,而澤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實在很好奇。

  「誒?!真的?好像真的好了!御幸學長,我居然能起身啊!噢!我身上到處都痠痛。」

 

「  ……你好了?所以你沒生病?」夠了,他大費周章跟球隊請假跑來這裡澤村居然跟自己說「好了」難道是在耍他嗎?

  「昨天我真的沒辦法起身!你一來,我好像就痊癒了。」澤村的眼睛閃閃發光,貌似非常興奮。身體就像羽毛般輕鬆,剛才的疼痛和憂愁彷彿一掃而空,儘管詭異但不得不感到欣喜。

 

  「……那還真是恭喜你了。」御幸搔搔腦袋後髮,他沒想到自己的到來能造成這麼神奇的效果?……總而言之,他的探望目的已經達成,那麼自己也沒必要再繼續留著了吧。

 

  嘛,雖然他很想念澤村。

  也想要觸摸他的手臂、柔軟的嘴唇、閃閃發亮的眼睛……但現實終究是在考量的一部分。

 

  「那麼澤村,我先走了。」

  在房間裡開始做起熱身的澤村猛然停下。「這麼快?」

  「我本來就是來探望你的,如果被監督發現我只是回來和你膩在一起肯定會氣死。」御幸開始穿外套,「你也別想太多,等我穩定下來會再來的。啊對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儘管傳簡訊給我,你已經是學長了不會有人偷看你的手機啦。」御幸哈哈笑,擁抱了一下澤村後便逕自轉身要離開五號室。

 

  「……我送你──」

  「不用啦我可是比你還熟悉青心寮呢……澤村?」轉頭想給個笑容,卻發現澤村又倒在地上,滿臉通紅。

  御幸大吃一驚,連忙走上前蹲身把澤村扶起抱在懷中。

 

  「澤村!你沒事吧?」

  「等等……我、我送你……」明明聲音已經細如蚊蚋,澤村還是喃喃念著,讓御幸甚是心疼。

 

 

  「請你、請你陪我……」澤村的意識似乎是完全迷離了,否則平常的他根本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澤村。」御幸覺得心臟一緊,把澤村整個人抱個死緊。「我不會離開你的。」

  「真的?」

  「沒錯,來吧、我扶你到床上。」

  「不用了,我沒事。」澤村迅速地從地上起身,

  「──哈?」這傢伙……是在耍他嗎?

 

 

  「那個……雖然我不聰明,但我自己的身體還是明白的。」澤村的臉還是紅的,但並非高燒所造成,而是因為心理起伏而顯得紅潤。

  「就是、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體好像會發燒咳嗽跟頭暈,剛才你說你要走了也是……我還以為我要死了。」澤村頓了頓,御幸終於明白這小子原來是害羞才臉紅。「但是因為你跟我說會、會留下……所以我就,好了。」他的頭垂得老低,實在是太丟臉了,他現在完全不想看御幸的表情。大概又是那種欠揍的微笑吧。

 

  御幸愣住好些分鐘,「……是這樣啊……」

  澤村的眼神游移,御幸的目光令他無所適從,

 

 

 

  「啊,相思病嗎?」

 

 

  居然是這麼一個結論。

  「不要說啊……」澤村用手摀住了自己的臉龐,他這個沒了男人就會病到快掛掉的傢伙,還是把自己埋進土裡吧。

  接著御幸突然抱住了澤村,在澤村唇上印上一吻——也就是彼此的初吻。「我們、來想辦法讓你的病好吧。」

 

  「來補充抗相思病的藥囉。」御幸露齒笑,心情萬分愉悅。

 

  澤村如果沒有自己啊……究竟會如何呢?像這樣把別人的生殺大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還真讓人興奮。

 

  ………糟糕,真是糟糕。

  他似乎被傳染了,奇怪的病。

 

 

 

  「我想想……治療相思病,最有效的就是實際上的身體接觸吧?」御幸探身進去下舖,發現自己進得去後,便整個人爬到澤村身上,跨坐在對方的雙腳、更過分的是面對著澤村,幾乎快把整個身體壓上去的姿勢。

  「欸……太近了、御幸。」面對急速減少的距離,澤村只能被動又消極地別過頭。

  「嘿──還會害羞?頭轉過來,時間可是不多啊。」用右手輕輕扳過來後,御幸也沒再客氣,欺身吻上去,澤村順勢被完全推倒。

 

  真是的,病好不容易好了,而他的體溫還是居高不下。不管是好是壞,全是因為這個男人──御幸一也。這麼想來還真讓人不甘心,澤村默默在心裏道。

 

  「唔……」澤村嘴裡發出膩人的支吾,搔得御幸心癢難耐,於是加深了這個吻。利用體重跟體格的優勢,把對方壓得幾乎是要喘不過氣,事畢,澤村便大口喘氣,好歹考慮一下他可是大病初癒啊,一下子這麼刺激真的好嗎?

  「門……門沒鎖……」況且還是那種舊式喇叭鎖,就算鎖上了還是很容易被打開的。

  「放心吧,很快的。」御幸一口咬了澤村的頸脖。「哇啊!好痛!」澤村發出驚呼。「之後可能沒辦法常常和你見面,你以後照鏡子就看這個痕跡將就一下。」或許是被開啟了奇怪的開關,御幸顯得急躁且粗暴。

 

  ──但是,他卻有種詭異的甜蜜感。

  他到底是怎麼了呢……居然會因為這種強烈的獨佔欲而感到欣喜,澤村半闔著眼,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

 

  原來……思念真的會成為一種病。

  無可救藥的病。

 

  「嗯、等等!」澤村伸出手推了推御幸,卻絲毫沒有減緩他的攻勢。

  御幸把手從衣服下襬探入,先是摸到略有硬度的腹肌、再來是能些微觸到的肋骨、然後……

  「呃嗯!」胸前的柔軟被捏住,澤村無意識地壓抑了溢出口的呻吟,變成有點奇怪的音節,但在御幸聽來甚是撓人。

 

  「澤村,讓我碰你。」御幸喘著粗氣,累積了一個月的想念和想像,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很容易爆發然後不可收拾,怎麼可能停得了呢?每個夜晚都在想著「澤村他在做什麼呢?」以前不會有這種想法的,因為澤村只會來找自己否則就是在五號室,十分好懂。然而現在只能面對冰冷的牆壁,想像著澤村、手中做著不健康的上下運動。

  讓自己變成這樣的,正是澤村

 

  「……」澤村皺起眉頭,原本想要拒絕,但是看到御幸的眼神後,他內心裡的某一小部分便變得柔軟起來。

 

  於是受相思病所苦的澤村同學,在糾結三秒鐘後,抱住了同樣被傳染甚至惡化成更深沉的感情病的御幸。

 

 

 

 

 

  「下次……什麼時候能再見面呢?」面色潮紅,但明顯已經受到某程度上滋潤的澤村縮在棉被裡低聲問著。

  「……當然是,等你的相思病再發作啊。」御幸露出招牌笑容。

  聽見這句話,澤村差點炸毛,御幸傾身給個額吻便迅速安撫住了。

 

 

  「希望下次,別來無恙啊、親愛的澤村。」

 

 

-END-

 

 

──隔天精神飽滿的澤村在牛棚被降谷落在自己脖子上痕跡的眼神狠狠激發出了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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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凌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