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坑新坑新坑──好吧其實只是點文,但我開啟了新世界(好煩#

這篇是我的好友──莫言點的瓶邪文,原因很簡單。

只是心血來潮。(只有我

所以啊....這篇文超不專業的啊。該崩的都崩了(閉目)按照慣例還是來點注意事項。

*設定為架空,地縛靈X買到凶宅的少年(聽說是莫言桑看了凶宅筆記後才給的菜單

*因為覺得這是很歡樂的設定(艸)所以內容跟著歡樂了。

重點→*人物很崩,非常崩,超級崩,麻煩大家要慎入、慎入、慎入,因為很重要所以說三遍,被雷到者一概只給拍拍(?)

*有一點微妙的設定要提醒,我不小心把他們台灣化了(淚目(請點進來的讀者要大人有大量

*不知不覺的爆字。(哀傷(說好的短篇呢

*最後那段的私人妄想為經過莫言同意的加筆篇,非常中二,各位看看就好(他表示爺爺好可憐(???)

*順帶一提文末的問號並不具任何意義。(咳咳(嗯?

 

 

 

  我一定是倒了八百輩子的霉。

  「吳邪,我看不清楚。」低沉的、卻好聽得要人命的嗓音,就這麼廉價的從我那一百塊錢買的鏡子中發出。

  「看不清楚就不要看啊!」我忍不住回頭對著鏡子罵。

  絕對不是我有病,而是那鏡子裡真的有個人,裏頭投映出身影,卻不是我。

 

  「但是我想看見你。」隱約的,那人皺起眉。

  「……」我扭過頭,裝沒看到般地把身體塞進棉被中,把自己捲成一團。

  睡覺要緊,明天還有課呢。

 

 

  我住進這棟房子已經三個月了。

  當初就是看上安靜、提供家具洗衣機及冰箱、離校近、租金又挺便宜的這些優點,我才決定選定這裡。

  只是在簽合同時房東神神秘秘地告訴我,這房子有古怪,麻煩我要三思。

  「咦?可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是沒錯啦……只是年輕人、我之前也將這裡租給別人,他們都說這裡有……那個。」

  「哪個?」

  「──這棟房子,有鬼。」

  「……不好意思,那個、手電筒。」想營造氣氛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是不?

  我清楚地聽見這無聊的大叔嘖了一聲後才關掉原本抵在下巴的手電筒。「我都很有良心的告訴你了,簽下去之後出事可沒有我的份哦?」

  「……是。」點頭,已經再三確認這份合同沒有任何要坑我的惡意存在,我簽下了我的大名。

  「你叫做吳邪啊?真是個有趣的名字,你該不會有個兄弟叫做天真之類的?」他哈哈笑了出來,帶著些許酒味的口氣就這麼溢散在空氣中。

  「……」我沒有回他,只是想嗆他一句如果是老子的兄弟他不會叫天真要做吳敵!……嗚呃我好中二。

  「那麼以下為您複述合同內容──每一次的契約都是以半年為單位,簽下後由房東提供居所及家具,房客負擔其費用及水電費,若屋內任何東西毀損則由房客負責──大約就是這樣吧。」他說完後,笑嘻嘻地將紙張收進他的背包內。

  臨走前,他放了一張名片在桌上。「如果半夜遇到鬼想求救,可以打給我哦──前提是你能打通。」

  「哦。」快滾吧。

  就這樣只剩我一人。泡了杯西湖龍井,清香溫柔地環繞在身邊,嗅進去的空氣更是舒服地讓我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說實話,我才沒在怕「鬼」,活了這麼多年我只知道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你不怕我?」我突然聽到人聲,一下子瞪大眼,我在屋內四處張望,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來的真快。

  我面無表情地又癱回沙發,當沒聽到。

  「匡鏘──」這聲音像是我放在桌上拿來裝泡麵的鋼碗掉在地上,我看了一眼,果然沒錯。

  繼續當沒聽到。

  「碰!碰!碰!」我終於站起身,瞪著正在開開關關的冰箱門,有些不爽的把門推回關上,不再讓「它」繼續鬧。

  冰箱壞了可是要賠的。

  才剛這麼想,我又看見頭上的日光燈又一閃一閃的,衣櫃裡面的衣服像被硬扯出來一樣,又皺又散在地上。

  「靠!」我飆出粗話,「你以為東西壞是誰要陪啊?沒有形體的傢伙只會幹這種事、能不能安靜點?我有吵到你嗎?」因為看不到東西、找不到對象,我也只能對著空氣破口大罵。

  「你現在就很吵。」這口氣超讓人火大!

  「媽的!有種你就現身!老子跟你耗!」我捲起袖子,繼續罵。

  「……」沒有回話了,我給一記中指就跳回沙發,打算睡個午覺。

  「不准睡。」老大您行行好吧,睡一下會怎麼樣嗎?還是你一秒鐘幾十萬上下?

  「不准睡、不准睡、吳邪!」臥槽你還知道我名字啊!

  「不要吵──」我不耐煩地喊著,並且睜眼起身,恰好看見被放在一旁約一點五米高的鏡子。

  裏頭站了一個人。

  我瞪大眼,而那人也從鏡子中看我,那對黑亮亮的眼珠就透過他那過長的瀏海中盯著。

  我昏了。

 

 

 

  從渾渾噩噩中醒來,我還躺在沙發上。

  啊……剛才是做夢啊……真是太好了。

  打個呵欠,伸完懶腰就進去浴室洗把臉,冰涼的自來水刺激了我的神經,我抬首,望著鏡中的自己,和鏡中我身後的人。

  「嗨。」他開口。

  「嗨你媽啊啊啊──!!」我不爭氣地慘叫了。

 

  我大口呼著氣,二氧化碳及氧氣不停著輸送出又輸進去。

  像對自己的腦子重複按著F5,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我提起精神重新面對這個出現在鏡子裡的傢伙。

  「你、到底是誰?」我握緊拳,隨時準備好要處理這個傢伙從鏡子裡爬出來的情況。

  「我叫做張起靈。初次見面你好,吳邪。」竟然就這樣在鏡子裡鞠躬了。

  ……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在鏡子裡?」

  「……」

  「鬼──嗎?」

  「才不是鬼那種東西,我沒那麼……低下。」張起靈用大拇指抵著唇思考了幾秒,「大概是……這棟房子的守護神?」

  屁啦哪有這麼不友善的守護神!我決定無視在身後方才被這混帳搞出的悲劇。

  我面無表情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google了一下,上面顯示出了「地縛靈」三個字,和守護神啥的完全八竿子打不著。

  「地縛靈?聽都沒聽過。」他暗下神色,似乎是對這聽起來就不是好東西的不光彩稱呼感到不滿。

  「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了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嘆了一口長氣,覺得就剛才那一下讓我莫名地減壽好幾年。

 

  我和他對望幾秒。

  「你……還想留在這裡吧?」我試探性的問。真的沒辦法可能要找個道士收一收吧。

  「這裡本來就是我家,之前已經趕走過好幾個了。」他的眼中透出寒芒,「竟然還自以為是地找幾個小角色想對付我,我當然就讓他們……」我清楚地看見他比出大拇指在脖子一劃的手勢。

  ……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但是你不一樣,你是第一個敢嗆我的。」所以我該高興嗎,惡鬼?

  「你願意,繼續住在這裡嗎?」看他穿著好像很熱但完全不干我屁事的藍色帽T,垂著黑色髮絲,用那種很像在撒嬌的眼神……不,不對,確切一點是──那種路上被丟棄的小狗眼神!

  「咳咳,押金都已經付了,而且這裡的優渥條件又這麼多……反正我看你也不是多壞的鬼……我是說地縛靈、啊還是守護神……總之我會留下來。」我像是在自言自語般地碎碎念著。

 

  「真的嗎?」他微彎起嘴角。真的只有一點點、那種要拿量角器來量的那種微小程度。

  「……嗯。」直到此時此刻,我才發現,原來這隻惡鬼、從我們見到面開始,他一直都是面無表情,難怪會嚇到人家!

  但是啊……那個只能算在扯嘴角範圍內的微笑,真的──

 

  非常好看。

 

 

 

  我竟然就這樣過了三個月。

  那位房東在這期間還不停問我是不是有發生什麼事,我隨便胡扯句我八字很重所以鬼不敢靠近我這種謊話,他才摸著下巴走了。

  天曉得我告訴他房子裡有地縛靈他會怎麼做!

 

  這隻惡鬼……我是說張起靈,他告訴我他能夠出現在這裡的所有鏡子中,也因為透過「鏡子」這媒介,他能看到這房子內的所有動靜,如果沒有鏡子,他只能夠「感覺」,而不是「看到」。

  臥槽這不就是最天然的監視錄影器嗎!都不用擔心東西被偷!

  只是有這天大的優點,也有天大的缺點。

  「吳邪,你的內褲露出來了。」我正蹲著整理東西,背對著那一點五米的鏡子。

  「吵死了,都男的計較什麼?……幹!」我有些不耐的回。突然有東西戳向我的腰。

  「你做什麼!」我轉頭對鏡子罵。

  「我說過了,你只要待在這裡,我就可以『感覺』,當然可以對我感覺到的事物做任何事,我也有那個力量。」

  所以呢!這句話裡有任何解釋到為何要攻擊我的腰部的理由嗎?

  「所以,把褲子穿好。」他一貫的面無表情。

  「好啦好啦,有這麼傷眼是不是……」

 

  其實還有一個夭壽大的問題。

  浴室裡有鏡子。

  一般來說會理所當然地迴避對吧?但張起靈就像是一隻衝破道德倫理的鬼……我知道本來就是,他就在那邊光明正大的偷窺啊!

  「我覺得……你的腹肌還差一點。」媽的、腹肌你也要管!

  「……你還不走啊?」我忍不住開口,衣服已經脫一半了。

  「不管有沒有鏡子,我都能感覺到你在浴室做什麼,沒差。」我有差而且還差很多!不要看啊你這色鬼!

  士可殺不可辱!我從背包裡拿出朋友硬塞給我的花花公子雜誌,放在洗臉臺上面,正好能擋住鏡子。

  「吳邪!把這個東西、拿開!」我清楚聽見鏡子發出不滿的叫囂。

  「不要吵,我就是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你安靜個五分鐘會怎樣啊?」我轉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正好蓋住那個不得人安寧的叫喊聲。「我不要看這個女人的胸部和屁股──」「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東西!」

  「我要看吳邪的裸體!」很不巧的,我恰好就聽見這句。

  「……」我好想打個電話啊、性騷擾不知道包不包括地縛靈這個層面的東西?

 

 

  其實很像多了一個室友,只是完全無法捉摸這東西到底在想什麼。

  平常來說很吵、非常吵,動不動就在那邊要求東要求西,最常出現的就是要求把鏡子擦乾淨,理由通常是「我要看你!」這有病啊是不是?

  偶爾又會擺出憂鬱小生的樣子,明明就面無表情卻讓人感到想好好疼愛的無辜樣,還要不要人活啊!煩人的臭鬼!

  就算、就算我覺得這樣的反覆表現有點可愛,還是翻轉不了我對他印象很差的事實……所以說真的只是「有點」!

 

 

  轉折點其實發生在一個假日的午後。

 

  一名訪客來到了這裡,用打量的眼神到處看著,我真心祈禱張起靈別在這時候耍白目。

  「哦……你住這裡啊,感覺挺不錯嘛!讓我也住進來如何?」

  「麻煩請直接在學校隔壁買房子的解雨臣同學不要說這種話來刺激我這貧苦的學生。」他是我的萬年同學兼損友──名字我不想再複述了,總之就是這樣。

  「還好啦,那間房子很便宜。」清秀的臉龐上盈著笑意,只是總帶著那麼一點諷刺的意味。

  「說到這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啊?」

  「你說過啊,簽一次約是半年,這樣算下來剩兩個月,我看你也不用續約,乾脆一點來住我那吧?」他的瞳眸透著期待的光芒,讓有種難以拒絕的錯覺。

  「當然啦,你是我朋友就可以算便宜一點,就這個價格──」他比出誘人的數字,又補一句,「該有的家具和冰箱洗衣機都有,待遇可是比這裡還好唷?」

  我瞬間動搖了。

  接著我聽見鏡子破裂的聲音,原本放在桌上的小方鏡,無故地掉到地上,碎成一片片,我望著那堆碎片,隱約能看見那人正露出憤怒的眼神。

  ……糟了。

  「小花,你先走吧!」我急忙的趕人,真夭壽我沒遇過張起靈生氣時到底會做什麼事,只能說若待在這棟房子絕對不安全。

  「欸~你也太冷淡了吧!我才來沒多久耶。」

  「拜託我們又不是很久沒聊了──晚點再連絡你啦!就這樣!」他被我半推半拉的送出門外,碰的一聲讓我鬆了一口氣。

 

  「他想要帶走你。」幽幽的,像是在耳邊開口那樣,我一驚。

  「他只是想幫我。」我大步走向那一點五米的鏡子,在他面前坐了下來。

  該是好好談談的時候了。

  「你不准走!已經住進來了就不准這樣走──」

  我打斷他的話,「只剩兩個月,我們就好好相處吧。」

  「──」他皺起眉,第一次看他有除了面無表情以外的項目,某種程度來說還真是稀奇。

  鏡子裡的張起靈站起身,原來他這麼高啊?

  ──看來我害怕他的憤怒,只能想些沒營養的東西來分散注意力。

 

  「不……我不會讓你走的。」他這麼說,但那鏡子太短,沒映出他現在的表情,到底是……?

  「唔啊!!」我的背上突然出現重量將我往下壓,我整個人是緊貼地面的,那力量大到我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接著像是有手指那般的觸感在我身上游移。

  我擠出一點力氣,轉頭望向鏡子。

 

  這次我看見自己了,被張起靈狠狠的壓倒在地上。

  「喂、張起靈──住手!」

  「不要。」我聽見他這麼答,眼睜睜看著鏡子裡的他低下身子,在我的頸脖吻了又吻,同一時間我竟然也實際感受到了濡濕的唇瓣在同樣的地方烙下印記。

  媽的。

  「張起靈!你這混帳到底在做什麼啊!腦子清醒一點行不行!你真那麼怕寂寞我還可以介紹別人進來住──」

  「我只要你。」他就這句話,堵住了我所有正打算脫口而出的一連串髒話。

  張起靈的動作停了下來。

  「吳邪……我只要吳邪。」令人感到窒息的重量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像是有暖暖的東西塞進懷裡。

  ──我看見他把頭靠在我胸口,露出那種……難以形容的表情。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拜託你……」哀求般的語氣。

  我愣了好幾秒。這招真強大。

  「唉……好吧,那你說,為什麼?」

  「……」埋在胸口的臉龐沒有移動,只能看見發紅的耳朵。

  「換個說法好了。」我好整以暇的坐好。「你就算現在留住我,我以後還是會搬出去的哦?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樣。」

  「那麼,你到底要用什麼理由,來一直留住我?」

 

  「……我……」他含糊不清的說了四個字。

  「你當老子是順風耳還是什麼啊?大聲一點謝謝。」

  「……喜歡。」

  「什麼?」

  「我……你……」

  「再來再來、還差一點~」

  「我喜歡你──!!」拋下一切的那種力道和音量,當下不管是衣櫃還是桌上的東西都受到他的影響而掉到地上,發出碰碰乓乓的聲響。

  我滿意的點頭,好吧,等他這句等好久了。

  「這樣啊、我也是呢。」

  「……嗯。」又是臉紅,我猜張起靈的心智年齡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年幼。

 

 

  「吳邪。」

  「幹嘛?」

  「我想要你。」好吧前言收回。

  「什──」話音未落,我又被壓倒。我扭頭一看,這個色鬼已經脫掉上身衣物,把手伸進我的衣內。

  我受到刺激忍不住驚叫出聲,「啊、你等等……」我要當在上面的啊!

  「你當上面要怎麼●我?吳邪是笨蛋。」莫名其妙被罵的我只能認命的繼續被壓、對著空氣叫罵。偶爾轉頭還能看見鏡子裡張起靈對我的身體上下其手。

  FUCK,鏡子PLAY是哪招啊!

 

 

  「吳邪。」

  「不要吵我,老子正在算如果要買這棟房子要分期幾年。」我按著計算機,惡狠狠地回他。

  「咦……?吳邪你決定要嫁給我了?」

  「媽的你不要跳躍思考啊!我可是很認真的。」

  「……吳邪,我可以幫你賺錢。」

  「啊?你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先討論一下你沒手沒腳這個問題怎麼樣?」

  「你現在買剛上市的◎◎股票,會賺。」

  「……」真的假的?

 

  過沒幾天,我打開電腦,那間公司的數值正呈現紅色並且持續上升中。

  「靠,你也真強。」我敲著鍵盤道。照這樣下去應該很快就能存到買這棟房子的錢。

 

  因為是凶宅所以很便宜嘛!

 

 

 

 

 

 

  張起靈透過鏡子看到吳邪對著電腦喜孜孜地笑著,跟著彎起嘴角。

  他在鏡面上哈了一口氣,用手指在上頭畫了一隻小雞。

 

  還請你要好好珍惜我哦?

 

 

-END-

 

(私人妄想之實體化

 

  我找出名片,撥給房東,告知我想購買這棟房子的意願。

  他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想想也是啦、燙手山芋終於可以脫手了,正常人都該高興的吧。

  「這裡,我買了。」

  「年輕人,你真要買下這棟凶宅?」他露出古怪的笑容,卻不像是因為房子終於賣出去,反倒像是……兒子娶老婆?

  「是。」我點頭。

  「哎呀~這樣真是太好了!」他開心得哈哈大笑,站起身和我慎重的握手。「吳邪,明天我會派個人過來和你簽約,還請你做好心理準備啊?」

  奇怪了這房子不是越快脫手越好嗎?怎麼又是明天又是派人來?「嗯?……哦。」我就算疑惑也沒有多問、又不急。

 

  只是自從那房東走了之後我也沒再看見張起靈出現在鏡子中,連個聲音也沒有,靜悄悄的。

  我有些慌了,在這種緊要關頭竟然還搞失蹤,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喂──

 

 

  隔天。

  「叮咚──」有些心神不寧的等了一個早上後,中午終於有人來按電鈴。

  「來了。」

  我開了門,來者竟然是解雨臣。

  「……你來幹嘛?」

  「來見你啊。」他若無其事地走進來,臉上依舊是那副笑容。「聽說你要買這棟房子啊,有理由嗎?」

  「大俠做大事只為江山或美人,你覺得是哪個?」我用鼻子哼了一聲。

 

  「你才是美人吧,吳邪。」清晰又熟悉的聲音就這樣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垂,讓我一陣酥麻。

  這聲音、這種話、這種事情,只有──轉身映入眼簾的就是,

  「張起靈!」我忍不住喊出聲。

  「吳邪。」他高大的身子摟住我,我想像過的味道就這樣撲鼻而來。

 

  「噢……我懂了……是為老公啊。」站在一邊看好戲的解雨臣在一旁下莫名其妙的註解。

  「你怎麼會……來?」我小心翼翼地問,不是問原因、而是……「如何能」?

  「其實我沒有死。」

  「我只是個出竅的靈魂,身體一直到昨天才完全甦醒,我到現在還有些站不穩。」他像小孩一樣,整個人掛在我身上。

  不,按照這樣算起來你也躺好幾年了,走路會不穩是應該的,你恢復這麼快才是不正常的。

  「我之前因為車禍所以一直躺著,魂魄不知不覺晃來這裡,我用了些手段拜託胖子──也就是房東,請他找我一醒來後能夠依靠的戀人。」

  「啊?」

  「你知道嗎,吳邪?我是我們家族唯一還沒結婚的人,一直催我結婚,如果沒在25歲前找個人定下來爺爺就要上吊──可是我在22歲就出了車禍,要是一直躺下去直到25歲,可能一醒來就要被迫和不認識的人結婚……你懂嗎?」

  我還在發愣、還在消化他說的話,他就先湊上來印上一個淺吻。

  「我有潔癖,只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先裝成地縛靈,沒想到你還真讓我等到了!」說真的,這實在是巧合啊,機率低到不能再低哦,天底下有多少人能不被你嚇跑?色鬼。

 

  「所以、我們去結婚吧──」

  「什麼?!」

  「證婚人+1。」

  「證婚人再加+1~」

  「房東你啥時來的──?」

  「小事不要在意啦。能結婚是好事啊,沒想到這個瘋狂計畫能實現我也挺爽的。」

  所以本來就沒想過會成功的嗎!我欲哭無淚地在內心大喊。

 

-Happy End-(?)(吳邪:哪裡Happy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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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凌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